“爷,王妃被流放前喝了安胎药”''快,封锁边关所有要塞''

“姐姐,我腹中已经有了王爷的胎儿了。”

“姐姐,如果王爷知道了你害死了他的孩儿,你说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做容王妃吗?”

容王府内,四处张灯结彩,挂着红色的丝绸。

容王妃苏青禾端坐在卧房内。

红色的喜烛已经快要燃烬,而她浑身冰冷,脑海里面一直浮现着这两句话。

三个时辰前是她苏青禾跟战神容王的大婚典礼,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
可她没在婚房等来自己的丈夫,却等来了自己的庶妹苏婉芸挺着肚子,告诉她自己怀上了容瑾的孩子。

没等她反应过来,苏婉芸已经摸出了一把剪刀刺向了自己的小腹。

随即大声喊叫,挣扎着让她不要伤害孩子。

苏青禾百口莫辩,看着下人将苏婉芸扶了下去。

本来是她的大婚当日,却传出她嫉妒自己庶妹,行凶杀人。

就在这时,婚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
寒冷的空气蹭的钻了进来,容貌俊美的男子身上带着一层寒霜,双眸布满了阴霾,大步的朝着她靠近。

苏青禾忙站在起来,“婉芸怎么样了?

结果男子直接上前捏住了她的脖子,厉声质问。

“苏青禾,你还想伪装到何时?你不就巴望着婉芸死,好安心做你的容王妃!但我根本没有想到,你心这么狠,竟然想要她们一尸两命!”

苏青禾痛苦的挣扎着,“不,不是我,那是苏婉芸自己刺伤的!”

“呵呵。”容瑾瞬间放开了手,狠狠的将她摔倒在地。

“你说婉芸自己刺伤的?苏青禾,你撒谎的本事跟当年一模一样!你说她会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吗!你是不是得偿所愿了?”

孩子死了?

苏青禾一直知道苏婉芸喜欢容瑾,但她跟容瑾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。

苏婉芸知道后苦苦哀求她,说自己早就怀了容瑾的孩子,只求一起进王府做个妾室,给孩子一个名分。

但她没有想到,苏婉芸为了陷害她,苏婉芸竟然用孩子做赌注!

“苏婉芸的事情跟我无关,孩子也不是我害的,容瑾你相信我……”

没等苏青禾说完,容瑾已经蹲下身,恶劣的捏住了她的下巴,仿佛要将她碾碎。

“孩子不是你害的?当时房内还有第二个人吗?苏青禾,婉芸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生产了!这些都是拜你所赐,你要偿还自己所犯的罪孽!”

偿还罪孽?

苏青禾从来都不知道,自己要去偿还莫须有的罪责。

可惜容瑾气愤当头,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。

只听到撕拉一声,苏青禾大红色的嫁衣已经被容瑾给撕碎,露出白皙的身子。

他嘲讽的盯着她,就像是看一个妓子的眼神,不,那厌恶的神情比看一个妓子还要不如。

“婉芸的孩子没了,你得用自己的孩子来偿还,苏青禾别怪我不给你退路。”

苏青禾恐惧的后退,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。

然而容瑾已经将她扛起狠狠的丢在了床榻之上,他解下了自己的腰带,死死的缠住了她的手腕。

将她绑在了床头上。

让她用最屈辱的方式展现在他的面前。

粗糙的手掌捏着她的脸颊,在她耳边冷笑。

“苏青禾,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,赔给婉芸。”

苏青禾猛地瞪大眼睛,这才知道了容瑾的意图。

“你想拿我的孩子赔给她?容瑾你好糊涂!”

但不等她说完,他就一把将她翻过身,按住了她的肩膀,一点前戏都没有,就粗暴的占据她的身体。

她跪背对着他,就像一个低贱的奴,容瑾似乎厌恶看见她的脸,哪怕两人身体相连,动作却丝毫没有一丝的怜惜。

这是容瑾与她第一次同房。

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。

五年前她偷跑出丞相府玩耍,路上遇到山匪,当时是奉命剿匪的容瑾将她救下,甚至因为她身中数箭伤,坠落悬崖,两人在悬崖下互相依靠,是她拖着容瑾求得救援。

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么一幕,骑着高马的意气勃发少年郎,唇红齿白,丰神俊朗。

只一眼她便深陷其中。

思绪回笼,她摇摇晃晃,身子仿佛要散架了一般,初经人事的她只能百般求饶,只求他能够有一丝的怜惜之意。

听着耳边的嘤语,容瑾有片刻动容,她的身姿柔弱无骨,肌肤盛雪,此刻承欢在他的膝下,让他险些有些把控不住。

不过想到这个女人刚刚对婉芸做了那样恶劣的事情,满腔便剩下怒火和报复。

事毕,他漫不经心的穿上衣物,冷冷的留下一句。

“如若你能怀上我的种,便可留你一命,若是怀不上,你便给婉芸腹中的胎儿偿命。”

“来人,王妃品行败坏,禁足在偏院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能放她出来。”

苏青禾被戴上了犯人才用的脚铐手链,日日关在房中。

每日都有奴仆定时给她送餐,但是瞧她的眼神,却是带着鄙夷和奚落。

家中下人都再传,王妃刚嫁入王府第二天,就被王爷给打入了冷宫,成了一名弃妇。

而一同侧门抬进来的妾室苏婉芸却翻身成了王府的女主人,极得恩宠。

金银珠宝,林罗绸缎,只要是苏婉芸想要的,容瑾哪怕是耗费万千人力财力也会弄来给她。

宅内夜夜笙歌,歌舞升平。

对比起冷宅院落中的苏青禾,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王妃的存在。

只剩下一个陪嫁的丫鬟绿茵日日劝着她。

“小姐,你说这是何苦?瞧瞧你身上的脚铐手链,王爷分明拿你当囚犯嘛!早知王爷是这样的人,当初就不该……”

“这样的话别再说了,路是我选择的,跪着我也会走下去。”

苏青禾何尝不知道自己如何犯傻,但她心中仍有一丝的念想。

如若容瑾知道当时是苏婉芸故意陷害与她,定不会这么对她。

苏青禾本以为熬过这一月,只要她怀上孩子,见到容瑾的面便可以解释误会。

可是一个月之后,她依然被锁足房中。

一日苏婉芸穿着林罗绸缎,珠光宝气的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
看她如同看一个阶下囚一般。

“我的好姐姐,你怎的过的这么惨?我本以为王爷好歹看你是王妃,至少给你个像样的院子,怎么吃住都如此寒酸?”

看着小人得志的苏婉芸,苏青禾并不气恼。

“你来就是看我笑话的?我现在的一切不就是你的杰作吗?”

苏婉芸捂着唇轻笑,“我今日来可不是看你笑话的,父亲突然中风,要我们做子女的回家尽孝,父亲往日最是疼爱姐姐,姐姐难道不回家中看看么?”

“啊,我突然忘记了,姐姐如今被王爷禁足,回不去呢。”

什么?父亲重病,这一个月来苏青禾与世隔绝,容瑾除了新婚当日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中。

就连回门也是托病不去。

“父亲怎的好好的中风?”

苏青禾压根就不相信,父亲位居宰相,如今刚过五旬,身体强健,怎会突然中风,她担心又是苏婉芸的诡计。

结果苏婉芸却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染满豆蔻的指甲。

“哦,本来父亲是好好的,只是我将姐姐被王爷囚禁在府内的消息不小心告诉了父亲,他便气得中风了呢。”

苏青禾双手攥紧,苏婉芸曾经在府内便不得父亲喜爱。

因为是一次偶然跟丫鬟生下来的孩子,是母亲不忍,才将她养在膝下,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狼心狗肺!

“我要见王爷!”

“你觉得王爷会见你吗?你害死了他的孩儿,他恨不得杀了你呢!”

苏婉芸奚落完毕之后,便娇笑着离开了。

苏青禾担心父亲重病,找人求见容瑾,可是下来却传来消息,让她老实待在院中,除非是死,不得出府!

她心中绝望,思虑片刻,便唤来绿茵,在她耳边低声吩咐。

绿茵犹豫,“小姐,你真的要这么做?”

“只有这样我才能出府看望父亲。”

深夜,偏僻的宅院内。

突生大火,火光漫天,众人救火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容瑾。

苏婉芸此刻正躺在他的臂弯处,睡得酣甜,自从她流产之后,她夜夜惊恐以泪洗面。

容瑾便衣不解带的守在她的床边日日精心照顾。

容瑾不忍吵醒身旁的人儿。

起身问门外的小厮何事。

“禀告王爷,偏院突发大火,现在外边正在救火!”

“偏院?”

“是的,是王妃现在的居所。”

苏青禾所在的院落发生了大火?!

容瑾心尖莫名一颤,不敢耽搁,立刻披上斗篷赶去偏宅。

虽然那个恶毒的女人死不足惜,但她毕竟贵为丞相之女,如今新婚不到一个月。

她若是被烧死,丞相必然不肯善罢甘休!

等容瑾赶到偏宅的时候,浓烟滚滚,一白衣女子,正站在院落当中,她三千乌丝披散在肩后。

白皙的脸上染上污迹,身上只着单薄的中衣,哪怕手上都带着脚铐手链,却丝毫不影响她清冷如烟的气质。

她捂着唇一个劲的咳嗽,四处都是火焰,容瑾气得飞身上前,将火光当中的女子一把搂入怀中,带离的火场。

容瑾见她无事,心中大怒,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冷声道。

“苏青禾,你又要作甚?”

苏青禾艰难的抬起。

看着面前的容瑾苦笑。

“我只是想要见王爷一面罢了。”

“所以你就放火烧了我的宅子?”

“若是不放火,王爷怎肯来见我?”苏青禾只能兵行险招。

容瑾不怒反笑,“好,好得很,我就知你心机深成,当年算计我,让父皇与我们订下婚约,让我跟婉芸错过,让她只能委屈当个侧王妃,后又害死婉芸腹中孩儿,今日你又放这把大火,又想得到什么?”

苏青禾着实不懂她什么时候算计了他?

见她依然装傻,容瑾捏住了她的下颚,冷声道。

“当年我跟婉芸坠落悬崖,九死一生,若不是她以一个弱女子之身,将我背出大山,得到救援,便没有今日的容王。我当年早就与她私定终身,可是你却从中作梗,央求你父亲嫁给我,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做的?”

“你说当年是苏婉芸救了你?将你背出大山?”

苏青禾觉得容瑾似乎搞错了什么,做这件事情的明明是她,与他私定终身的人也是她,怎的就变成了苏婉芸?

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

“容瑾,你确定当年你救的那个女子是苏婉芸吗?”

容瑾冷笑,“不是婉芸,难道还是你这样的毒妇吗?罢了,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会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
苏青禾还想再解释,但容瑾却抬步要走,只好将此事暂时放在一边。

“王爷,家中父亲病重,我恳求王爷准许我出府回家尽孝!”

苏青禾急得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,只求他放她出府。

容瑾向来厌恶别人的威胁,此刻阴冷道:“若是我不肯呢?”

“只要妾身还活着,这火便灭不了!”

苏青禾决绝的说道。

苏青禾.p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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